白头翁

首页 » 常识 » 预防 » 伤寒论第条
TUhjnbcbe - 2022/3/6 1:49:00
中科白癜风让白斑告别 http://m.39.net/baidianfeng/a_6733042.html

第条伤寒,发热,汗出不解,心中痞硬,呕吐而下利者,大柴胡汤主之。

一、学思

1、伤寒,发热,汗出不解,心中痞硬,呕、吐而下利者,大柴胡汤主之。

2、这个病,原发病就是痢疾。但是表现为太阳病,刚开始像伤寒,发热,但是不恶寒、不恶风,开始也没拉肚子,只是单纯发热。找大夫看发热,因还没有下利,只是发热,大夫用汗法,应该说这个治法是不错。然而,汗出不解,病没好。

3、“汗出不解”是指病不解。用发汗的方法,病没好,出现“心中痞硬,呕吐而下利心中痞硬,呕吐而下利”的症状。

4、心中痞硬、呕为少阳病,下利阳明病。

5、胡希恕师、刘渡舟师均根据此条用大柴胡汤治痢疾。

6、病位在……,病是……,反应为阳明少阳并病。

二、胡希恕《胡希恕讲伤寒论》

“心中”不对的,(应该)是“心下”,把它改过来。这个“心中”呀常指心脏说的,“心下”指着胃说的,就是在心口这位置。

“心下痞硬,呕吐而下利者,大柴胡汤主之。”

这形似太阳伤寒,也发热,但是他没有畏寒啦,所以“汗出不解”。

“心下痞硬”,这个心(下)痞硬是个实证,不是我们说的人参证那个心下痞硬,这个就是心(下)坚满。

“呕吐而下利者”,同时呕吐又下利,这个大柴胡汤主之。

那么这个病指的是什么呢?就是急性痢疾,这个(病)很多呀。这个急性痢疾呀一来,他也发热,但是有恶寒呢,我们用葛根汤就对了,这个要注意。

这一段啦,应该与葛根汤有个鉴别。咱们头前讲了,“太阳与阳明合病者,必自下利,葛根汤主之”,那个(葛根汤证)绝对的纯粹是太阳病(学思:非也。葛根汤证既然叫“太阳与阳明合病”,这说明太阳病证(发热、恶寒)、阳明病证(下利)是同时出现的,不会“纯粹是太阳病”,葛根汤证实际上是急性痢疾,得的病是急性痢疾(下利),表现是太阳病(发热、恶寒)。),发热、恶寒、脉浮,有下利,这种下利,解表,下利就好。(学思:条病人刚得病时没有“下利”,是“汗出不解”后,才有的“心下痞硬,呕吐而下利”。)

那么如果也是发热汗出,也恶风或恶寒,但是脉缓弱,那是桂枝汤证,所以我们在后头有,到太阴病篇有,“太阴病,脉浮者,可发汗,宜桂枝汤”,那个(桂枝汤证)跟用葛根汤是一个道理。所以我们在临床上,遇到痢疾呀,如果有表证,实痢(表实的)可用葛根汤发汗,虚痢(表虚的)可用桂枝汤解肌。这个表解,他这个痢疾呀,大致就可以好,就是不好,也减去凶势,你再治疗也比较容易。

那么这个呢?他不是(上书所述葛根汤证、桂枝汤证),它是伤寒,发热,他没有恶寒,那么这也就是给误治了,所以发汗而汗出不解,同时马上这个病(心中痞硬,呕吐而下利)就来了。

“心下痞硬”,按之也拒按,也疼,也准疼。

“呕吐而下利”,上头呕吐,下边下利,这个利就是痢疾,这个病很多。

这个急性痢疾如果有热的话,或者恶心、呕吐,这个(用)大柴胡汤。

大柴胡汤就心下急,咱们头前已经讲了很多了,心下急,(本条)他这个痞硬与那个(心下急)是互词。急,不宽绰嘛,就是这个位置觉得弊得痛。这个李东垣,他注的就是不宽快,不宽快就是紧,这块感觉紧。同时这块他搁个“痞硬”,不光紧了,不光心下急了,里头有东西了,痞硬,呕吐而下利了,这个很多(见),(病之)开始就用大柴胡汤。

那么如果要有口舌干,也可以用大柴胡加石膏。

我曾经屡用这个方子治开始(初起)的急性痢疾,也很好使。

我还记得,那会我还在北新桥,就在那条大街上,医院来,我在那儿私人开业。有一次我出诊了(外出诊病而不在诊所),后来店里来了一个人,大概就是这种痢疾,那一阵儿有一个学生跟着我在那个诊所。我回来问他,有病人没有,他说有呀。我问是什么,他就说是这种病,他说一个闹痢疾的。我说闹痢疾的,你开了方子吗?他说我开了,我说你开什么?他说大柴胡加石膏。哎呀,我不放心,他这个病人离我家不远,我说得了,我看看去吧。他就带着我看去了,这个病人正在茅房里,(如厕)完了他出来了,我说怎么样,他说挺好,现在我肚子也不疼了,也不发烧了,大便也见正经粪便了(不再是痢疾那种粪便)。所以这个方子很好,那阵儿我怕他(我的学生)给弄坏了,还特意去看(患者)。

这个(大柴胡汤的痢疾)有很多的。那么假如说,他这个心下不痞硬,不是这样子“实而拒按”,那么这种痢疾也发热。呕吐下利,这个呕吐不好哇,这个痢是噤口痢呀,就是呕吐,什么也不能吃,这个痢疾死亡比例很大呀,一般用小柴胡加石膏。我用小柴胡加石膏汤治一个痢疾,那就是噤口痢,七八天,一点儿东西不能吃。那么我也始终没换方子,我就用小柴胡加石膏就好了。这个人现在还活着呢,他的弟弟前天还上我家串门来了。

所以他这个痢疾用柴胡证的机会很多。尤其大柴胡汤,痢疾一开始呀,没有补法儿。那么这个大柴胡汤的泻下作用并不大的,现在我们用大黄10g,三钱,我自己闹痢疾也吃过大柴胡汤这个药。一泻就好。

痢疾这个病来的挺厉害,那个发热呀,呕逆,不愿意吃,来得就挺凶。

三、金·成无己《注解伤寒论》

伤寒发热,寒已成热也。汗出不解,表和而里病也。吐利,心腹濡软为里虚;呕吐而下利,心下痞硬者,是里实也,与大柴胡汤以下里热。

四、清·吴谦《医宗金鉴》

下利之「下」字,当是「不」字,若是「下」字,岂有上吐下利,而以大柴胡汤下之之理乎?(学生:与胡师所言相反)

伤寒发热,汗出不解,表尚未已也;心中痞,大便不利,里病又急矣。呕吐,少阳、阳明兼有之证也。少阳、阳明两急,心中热结成痞,故以大柴胡汤,外解少阳发热未尽之表,内攻阳明成实痞之里也。

太阳病,发热,汗出不解,心下痞,下利不呕吐者,此表里俱虚,桂枝人参汤证也。

若呕吐不利者,此表里俱实,大柴胡汤证也。彼则脉微弱,此则脉必有力也。

五、清·柯琴《伤寒来苏集》

汗出不解,蒸蒸发热者,是调胃承气证。

汗出解后,心下痞硬、下利者,是生姜泻心汤证。

此心下痞硬,协热而利,表里不解,似桂枝人参证。

然彼在妄下后而不呕,则此未经下而呕,则呕而发热者,小柴胡主之矣。

然痞硬在心下而不在胁下,斯虚实补泻之所由分也。故去参、甘之甘温益气,而加枳、芍之酸苦涌泄耳。

六、清·黄元御《伤寒悬解》

伤寒,表证发热,汗出当解,乃汗出不解,是内有阳明里证。热自内发,非关表寒,汗去津亡,则燥热愈增矣。

心下痞硬,是胆胃两家之郁塞也。

呕吐而下利者,是戊土迫于甲木,上下二脘不能容纳水谷也。

吐利心痞,自是太阴证,而见于发热汗出之后,则非太阴而阳明也。

大柴胡汤,柴、芩、芍药,清少阳之火,枳实、大黄,泻阳明之热,生姜、半夏,降胃逆而止呕吐也。

七、清·曹颖甫《伤寒发微》

“伤寒,发热,汗出不解”者,病机已属阳明。心脏本实,虽胃系脉道所属,为营气出纳之所,但容积甚隘,心中正不当有痞,可知所谓心中痞者,特虚气为胃中实热所迫,阻遏于心之部位而不能散,故转似心中痞硬,实即后文胸中痞耳。胃中胆火上僭,故呕吐(太阳传阳明,颇欲吐,胃气逆故也)。胃中胆汁善泄,不能容留水液,故下利(此与少阴篇下利、色纯青同例),此证不去阳明之燥,则痞必不除。于柴胡汤解外降逆药中,加攻下之枳实、大黄,使热从下泄,即气从上解,而痞已无形消灭矣。

愚按此方当用大黄,陈修园乃阿附张隐庵,以为宜用大柴胡汤之无大黄者,吾正不知其何所取义也。

今更以处方大法言之,柴胡发太阳郁陷之气而使之外出,是为君。黄芩苦降,以清内热之上僭,芍药苦泄,以疏心营之瘀结,是为臣。生半夏、生姜,以去水而涤痰,大枣和中而补虚,是为佐。枳实、大黄排胃中浊热而泄之,在上之郁结自开,是为使。此则用大柴胡汤之义也。

八、刘渡舟《刘渡舟伤寒论讲稿》

这一条是讲少阳兼有阳明里实的证治。

本条大柴胡汤证主要的症状有三个:

第一个是发热,这个发热还汗出不解;

第二个症状是心下痞硬;

第三个症状是吐、利,呕吐而又下利。

大柴胡汤证我们讲过了。呕不止,心下急,郁郁微烦属于大柴胡汤证。当时我们强调了一个问题,这个人应该有大便秘结,不通,是少阳和阳明的并病。少阳的阳热之邪影响到了胃,阳明胃肠燥热就出现那样的一些证候。

这一条是从伤寒来的,有发热、恶寒这些症状。在治疗过程中发过汗,汗后病未解,底下就说心下痞硬,呕吐而下利者,不提恶寒了,只提有发热、心下痞硬、呕吐下利,看起来这个病和以上介绍的泻心汤证有一些相似,但是又不同。

不同在什么地方?一个是发热,一个是心下痞硬。大柴胡汤证讲心下急,这一条说心下痞硬,心下痞硬和心下急联系起来。可见这个“心下痞硬”就不是一般的,不是一般的生姜泻心汤证、甘草泻心汤证、半夏泻心汤证那样的程度,这个心下痞硬非常严重,不严重怎么能用大柴胡?

第二个是呕吐,把呕吐放在前面,说明呕吐重,呕吐而下利,呕不止,心下急,郁郁微烦,所以这条的呕吐也要重,也不是一般的。以上那些泻心汤证只说呕,不加吐字,这个是呕吐。心下痞硬很急,呕吐也很重,又下利,事实上还有一些发热,这就不是脾胃气虚、升降不利的寒热痞证。

这是什么症状?这是肝胆气火迫挤肠胃,逼迫肠胃,导致胃气上而逆,就呕吐。因为它是有热,不是有寒,所以而又下利,变成热利,显而易见,这种下利就不是一般的腹泻了,而是现在的一些所谓的痢疾,大便虽然是下泄,而又有一些不痛快,下重难通,是痢疾之利了,而不是腹泻的那个利。

这样的症状不是脾胃气虚的里气不和,而是肝胆气火交遇的逼迫肠胃的一个实证,所以才用大柴胡汤。

古人认为大柴胡汤有两解的作用,既解少阳,又解阳明,所以叫两解之法,既能够退热,也能够治疗心下痞硬和呕吐下利的气火凝滞。这个心下痞硬是个实证,不是虚证。是不是也可以出现疼痛?是不是也可以用手按一按这个心下痞硬,按之而痛?这都是可以的。读古人的书得要举一反三,联袂发明,观其前而知其后,这样才能突出重点,才能够突出辨证的意义,否则的话这就不好理解了。

有一些注家说应该改个字,这个“下”字改成“不”字,呕吐而不利者,大柴胡汤主之,这是错误的。他说了理,既然是下利了,焉有用大柴胡汤治里乎?其实正是下利,才用大柴胡汤。

胡希恕胡老治疗痢疾就用大柴胡汤,例子很多。因为痢疾病和肝胆的疏泄不利有关系,有肝胆的疏泄不利的里急后重,大柴胡汤有大黄、芍药、枳实、黄芩,既能够疏肝利胆,也能够清肠胃之热,所以它能够治下利。因此不要改,一改反倒错了。

医院带俩同学实习,一个病人下利,里急后重,脉跳得也快,滑数,我就告诉进修的同志,说你给开个白头翁汤,因为它是热利。吃了白头翁汤以后,这个人又来了,说是吃药见好,怎么见好?拉的似乎有点儿轻了,一摸他的脉,脉还是滑数,我看他舌苔,舌苔黄了,跟着我的这位同志就说刘老师,是不是再给他开白头翁汤?

我说得加大黄,他就问我什么道理?我说你看一看,吃白头翁汤为什么舌苔还发黄?就是说肠子里有滞热,光用清法不行的,白头翁汤有黄连、黄柏、白头翁、秦皮,非泄不可的,一泄这热就有出路,才能好,所以开了小承气,加上一点儿其他的药,吃了一拉就好了。下之黄自去,一泻下以后舌苔的黄就掉了。我们在临床治疗下利用通因通用,下利而用大黄、枳实并不新鲜。张洁古、李东垣都有芍药汤。芍药滞下便脓血,腹痛芩连芍药归,芍药汤有一个加减法,就是大便频数,而下重难通者,加大黄,它也得加大黄。因为湿热凝结成利,不加点儿大黄,肠子里的凝结是去不掉的,所以大柴胡汤治呕吐而下利,属于实热性的,这个不足为怪的。

这一条和桂枝人参汤证互相作个比较。

一个是以扶正为主,是虚寒为主,外边有发热、恶寒,里边下利不止,表里不解者,用桂枝人参汤。

这个它有发热、未恶寒,心下痞硬,呕吐而下利者,这也是以祛邪为主,不能补,一补就坏了。所以它的脉搏是有力的,脉弦滑而有力,舌苔要发黄,舌质要红,这些意在言外,一定是这样。呕吐而下利,呕吐比较重,而且还有下利。那心下痞硬还有发热不解,肝胆的火气逼迫肠胃,胃肠不和,上边呕吐,下边痢疾,要用大柴胡汤。

九、子恒注

患太阳伤寒,主证是恶寒、发热、无汗,正治当是发汗解表。

但汗后热不退,是邪有入里之势。紧接着出现胃脘部痞满而硬(“心中”即胸中,胸中满布骨骼,不言自硬,所以“心中”当是“心下”之误),伴有呕吐和下利。

呕而发热,是小柴胡汤证,说明邪已入少阳。

心下痞硬且下利,与泻心汤证十分类似,然后并没有“谷不化”、“腹中雷鸣”等证,心下痞硬是有实邪凝结,辨证当属阳明热利,少阳阳明同病,主方选用大柴胡汤两解之。

对于刘渡舟教授、胡希恕教授等应用本方治疗热性痢疾,十分认同。痢疾的主证也多见发热、腹痛、下利、呕吐等,与本方证十分契合。

十、李冠杰讲康平本伤寒论“伤寒,发热汗出不解,心中痞硬,呕吐而下利者”,这儿有四个缺字符号,后边是一个“之”。应该是XXX方,XXX主之。这个条文在《康平本》上是顶格的条文。

条文最后的四个缺字符和一个“之”字,在《宋本》里边给改成了“大柴胡汤主之”。《宋本》里边,它是说这个条文的治疗方剂应该是大柴胡汤,“大柴胡汤主之”。后边咱们再看看对还是不对。

下边咱们解读一下。

“伤寒,发热汗出不解”,这儿应该就是指的表证发汗以后,表证仍然不解的意思。

“心中痞硬,呕吐而下利”,我们参照一下其它条文分析的话,这儿应该是指的发汗太过了,所以说出现了变证。不单单表证没有解,反而又出现了里证。

“心中痞硬”,就不太好理解,因为这个条文当中最后边的治疗方剂缺失了,我们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参照。大家看啊,在经方书籍论述的条文里面,有许多的条文论述得非常地简,比如第62条:“发汗后,身疼痛,脉沉迟者”,这些症状就相当的简了,但是它后边有新加汤这个方剂。你看看那个新加汤,马上就明白它还可能会有什么样的证?“以方测证”嘛。所以说它可以简。这个地方本身它症状列举得也比较简,但是它方剂丢失了。这个与作者无关,就是说这个书在流传的过程当中,这个方剂残缺了。不管什么原因吧,你要如果再想“以方测证”,没有了,所以说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参照。我觉得啊,既然没有了就不应该去强作解释。当然有的比较明显的,还是尽可能地做出恰当的解释。要说不好解释,咱们慢慢分析。

这个条文可以用来分析方证的症状反应,就仅仅有一个“呕吐而下利”。因为这个“心中痞硬”这个不太好理解。“心中”一般就指的胸部,胸部“痞”还可以理解,但是这个“硬”就不好理解了。所以说这个症状本身就有疑问。那么剩下的没有疑问的,就是一个“呕吐而下利”。但是“呕吐而下利”这样的症状涉及到的方证,就非常得多了。你简单地一想:理中汤证就有;五苓散证也可能有;三个泻心汤都可能有这一类的症状。所以仅凭着这个现有的资料看,很难为它缺失的这个方剂,确认具体是哪个方。

《宋本》当中最后把它改成了“大柴胡汤主之”,这个也是经过了非常慎重的考虑的。先说改这个的一般的说,恐怕只有王叔和了。他第二次整理总觉得这么重要的地方如果缺失了,不太像话,后来他肯定是经过再三考虑的。因为他挑选的这个方剂,跟原书的那个空,就是缺字的字数不相吻合。别说王叔和那种有学识的人,就说一般的人,稍微懂点中医的人,也会非常非常地慎重,因为它不一样。应该是个三个字名字的方剂,因为它有后边这个“之”字就很明确了,它不会是其它的宜什么汤或者什么的,它不会是那样。

胡老作的解释也非常可观,因为胡老他没有见到过《康平本》,那么就顺着《宋本》在解释,也等于说,为这种改动,作了合情合理的解释。就是说大柴胡汤,如果把“心中痞硬”理解成“心下痞硬”的话,又有呕吐又有下利,有用大柴胡汤的机会。当然如果再有“往来寒热”之类的,当然就会更确切一些。

我个人看这个的地方,我总这么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深入地研究,不应该轻率地作最后的结论,应该是让它各个地方都得相吻合。可这儿有一个大概,可能凡是学这个的都会有这么一个疑问?说这个原文当中有四个缺字符号,那么它准是四个吗?大家可能会有这样的疑问。既然这个书已经是个残缺了的,那怎么就这么准确它就是四个字呢?这个是跟那个竹简是有关系的。这一个竹简上写的字数都是有限的,不是说乱写,不像我们现在一样在书上打草稿划线写这么乱,一个竹简上多少个字,都是有数的。所以说再加上它后边最后一个字还在,像竹简上写字也不会特别得小,像说这个数字不准的可能性不大。所以说这个地方我们还是存疑吧,大家可以慢慢地研究,慢慢讨论。

而且这个呢,是我们看到《康平本》以后,重新提出来的。就是说快两千年了,从宋代一直到我们现在,这是又重新提出来这个问题。确实需要慎重地研究。

请长按

1
查看完整版本: 伤寒论第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