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头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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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1/14 17:3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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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赴夜宴,见一花甲之年的老爷子高歌纵酒,宛如周伯通,又宛如魏晋士。后来他跟我海聊,说某年他与儿子泡夜总会,那些营利性陪侍的姑娘们自然都围着他儿子,把埋单之人冷落一边。他儿子满心歉疚,对环肥燕瘦们曰:那老鬼是我爹,他也很优秀的咧。

这话令我登时心驰。但愿几十年后,在芝加哥或阿姆斯特丹的某个夜总会里,我家流氓兔注视着各色大腿袅娜迈入包厢之后,能扶起某个拄着拐杖、一脸严峻的白头翁,敬畏而乖顺地说:爹,您先选。

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教育风格。子不孝,父之过,让孩子自幼学会谦让、分享,我们老来自有艳福。我们童年时流行狼爸,像我就是在严刑拷打下坚贞成长的,因此成年后从不带老爹去逛夜总会。由此及彼,我决定以后要对兔崽子仁慈一些。

大至国家,小至企业,更微小至个人,都有不同风格。国风由领袖决定,厂风由老板决定,而个人的行事风格,大抵由内分泌决定。我喝湘江水,闲暇时喜欢琢磨湖南人的秉性,但翻烂了近代史都没得出个答案,盖因曾国藩与左宗棠不同,黄兴与宋教仁不同,毛泽东与刘少奇不同,彭德怀与粟裕不同。即便他们中的每个人,亦有嬗变。我逛长沙第一师范,看墙上资料写道,毛泽东本是和平的改良主义者,因为时局险恶,终于认定了枪杆子里出政权。

说起来,粟裕和林彪的风格倒是颇相近,一副病怏怏的样子,善打仗而沉静,敢逆鳞(战时),不烟不酒不跳舞,没事就拿张地图琢磨。但亦有迥异之处,林彪曾说:“我长期担任保卫党中央重任,是毛主席直接指挥的主力,担子重,打仗谨慎,只打七分把握的仗,五六分把握时风险太大,八九分把握时往往已无战机;粟裕长期远离中央孤军作战,不冒险就无法生存,养成了习惯。”

年粟裕受冤,林彪私下当面说他“缺乏斗争经验”,粟裕承认自己长期游走于江浙赣闽,对延安情况不熟悉。林彪与粟裕的差别,正是庙堂与江湖的差别。林彪靠近权力中枢,虽然骨子里也是逍遥派,但递根竿子就会顺势爬;粟裕两辞司令一辞元帅,虽然清高自矜,但不谙逢迎,终究奈何明月照沟渠。有江湖气的人混不了庙堂,有庙堂气的人一旦脱离权力,大抵也混不了江湖。

所谓的物以类聚,便是一群相似之人在一起做事,喝酒。我有时去赴卧龙岗上的扯淡酒局,从未见过西装革履手夹公文包的衙门人士;有时去赴按级别排坐席的公务宴会,亦不会逢见长歌当哭的放荡侠士,大家的嘴巴上都有闸门,即使偶尔泄洪说些野狐禅,也都是有计划按步骤的。能在一张桌上形影不离的人,屁股上总有相似的胎记。

历史永远在不断重演,我们的胎记不单与今人重叠,有时甚至会与古人重叠。80年前,有一名乱世名将看上了某影星,当时鸡蛋还没缝,苍蝇算尽机关而不得,该中将遂通过影星的女秘书暗修栈道,终于生擒美人。看到这里,仿佛窥见了西门庆和王婆的幽灵在民国的上空徘徊。且慢,故事还没完,当影星的丈夫撞开房门时,他看到的是老婆跟女秘书以及中将睡在床上。你能想象王婆睡在西门庆和潘金莲中间吗?这说明历史不是在简单地重复,而是在螺旋式上升。

我们身上的胎记是不可改变的,所以活在哪个款式的世道很重要。我若早生年,以出生地论正好在南汉治下,当时的南汉后主刘鋹,治国风格鲜明独特,任用官员的前提是自宫,所以朝中宦官达2万余人,我虽是他本家,恐也无法破例。倘我醉心仕途,而任前公示已经张榜,入宫前的我彷徨地握着一柄煽猪刀远眺千里江山,这一刀要不要切下去,委实是个令人心碎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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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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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剧、作家、前媒体人,著《丧家犬也有乡愁》、《领先处男半目》、《丢下宝钏走西凉》三部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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