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头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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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12/13 12:17:00

兰川按:

今天周一,差点儿睡过头。好在是在家办公,爬起来就能上班。外面阳光很好,照在家里,洒在地板上,大概有一米。我感觉有点儿特别幸福。

照例读帅老师的《庚子记事》,每一则都让我沉浸、深思。帅老师的文字有古风,力道十足,耐人寻味。尤其写到日本文化的地方,简直令人神往。

此时此刻,我也说不出别的话了,只想保留元气,披上阳光,去经历字里字外的大千世界。

?帅圣生庚子正月十六记事

其一

年,苏东坡因“乌台诗案”,贬为黄州团练副使。晚年又被贬到惠州、儋州。大难不死的苏东坡,遇赦北还至常州时,反而一病便殁。古人死亡,多不记载病因。即便记载,表述也较模糊。苏东坡则是个例外,其病逝的原因,大扺如下:

陆以湉《冷庐医话》载:“苏文忠公事,可惋叹焉。建中靖国元年,公自海外归,年六十六……发热不可言,齿间出血如蚯蚓者无数,迨晓乃止,困惫之甚。细察病状,专是热毒根源不浅……二十七日上燥下寒,气不能支,二十八日公薨。”

苏东坡症状,有两大明显处:其一,“发热不可言”,其二,“气不能支”。即:发病时,一是高烧,二是呼吸困难。综上所述,闲情偶寄头条号以为,《冷庐医话》所载苏东坡病状,与“武汉肺炎”的病状近似。余亦同样认为,但无核酸验证,只能定为疑似。

诗作《闻子由瘦》亦可根究病源:“五日一见花猪肉,十日一遇黄鸡粥。土人顿顿食薯芋,荐以薰鼠烧蝙蝠……”近日传新型冠状病毒,即“-nCoV”,以前从未在人体中发现。病毒排序有人为合成痕迹!更兼彼时未见流行迹象,由此可知,苏东坡非为冠状病毒肺炎而殁,可存疑列宋时医宗公案。

其二

文友孙承飞、网名(知易)为人谦恭、节谨、饱学。发图数枝腊梅置于书卷之上,至为俊雅,配文略曰:小区的管控越来越严,早起欲驱车去看腊梅,被拦,悻悻然回。只好持条买菜,回时原门被封,得绕至东侧门。拎着一大袋菜,步行半小时,只好白日踰墙。中饭后,仍掂记那几树梅,忍不住又翻墙出,去看那白梅。街面行人愈来愈少,郊野的湿地孤寂无人,沿湖周转一遍反觉没趣起来,折梅数枝插在衣襟,一路摇晃,踰墙归。

真是雪崩之下,没有一片雪花能够幸免,谦谦君子,承飞弟台不意也有踰墙之举,为看白梅,与春共怀,倒也不失文人风雅。常思为人应酬作苦,且阅岁渐深,韶光渐短,又是一个庚子,增得一番感慨。

庄子曰:大块劳我以生,此之谓乎!吾所取者:淑气临门,人我安好;东效农事,举趾有期;潦河堤柳,与人共春;雪消风暖,拂融腊气。山居之士,负暄而坐,清茶一盏,薄酒数杯,蹄膀一只,花生二碟,素菜三四,顿觉化日舒长,是以引为人生一快。

其三

我们小区昨日封闭,整个县城按小区分板块封闭,街道上空无一人,公交车停运,出小区须持出入证,登记后方可出入。打电话文谋,谈及被封后的心情,回话语调清脆,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余味,不断显摆自己在外面的自由状态,与在办公室值班的种种惬意。我突然悟到,恶人谷中的恶行,岂是寻常得来,对方又是恶人谷首恶。面对这样一个角色,越在困境,越要学会掩饰,越要显得满是精神、越要摆出一副去吃喜酒的狂态,予其无从下手,想到这一节,我真想抽自己一记。

庚子正月十七记事

其一

关于诗性与理性的思辨,以我的能力而言,话语有点过大,不是我辈所能涉足之所。至于欧克肖特所谓“暗示的艺术”。所论性感的话语是内心的外现。而在理论与隐喻之间,阅读和思考显得竟是如此重要。唯有对语言与词汇有着透彻理解和独特感悟,才能脱离杂乱的刻板的现在话语体系,才能进入情感的自我话语表达,才能在语言的荒原上开拓新的话语想象。不久前,画家徐夫耕先生有过一个关于意象密度的议题在艺术中心授课,关于艺术语言的探讨,不言而喻,都在意图寻找到一种新的表达方式。摆脱旧的桎梏。其实,语言只是叙述的桥梁,思考才是所要表达的指归,寻找语言突破,思考不越雷池,不亦嗟乎!

其二

疫情之下的心情,让人渐有不耐,一删再删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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