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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4/30 17:37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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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菩萨蛮·忆郎还上层楼曲》张先忆郎还上层楼曲。楼前芳草年年绿。绿似去时袍。回头风袖飘。郎袍应已旧。颜色非长久。惜恐镜中春。不如花草新。

晏殊曾道“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欲寄彩笺兼尺素,山长水阔知何处!”柳永也以“仁倚危楼风细细,望极春愁,黯黯生天际。草色烟光残照里,无言谁会凭阑意。拟把疏狂图一醉,对酒当歌,强乐还无味。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”闻名遐迩。这两位词人皆以男性口吻代诉女性闺怨痛苦,张先同样如此,以一位思夫盼夫的女性的视角,详诉了一段痴情凄楚的闺情。

“层楼”是闺怨诗词中重要的思夫场所,女性大多选择在“层楼”登高而望,遥寄相思。此处,词人直言妇人“忆郎还上层楼曲”,站在层楼上歌“忆郎”曲,为全词定下了哀伤幽怨的感情基调。妇人登“上层楼”后,放眼望去,“楼前芳草年年绿”,芳草总是绿了又败,败了又绿。

此处“年年”一词突显丈夫离开时间很久,恍如隔世。而“芳草”之“绿”又引发了女子对丈夫临行前的回忆,“绿似去时袍,回头风袖飘”。芳草的绿恰如丈夫离开时所穿袍子的颜色,当时丈夫且行且回头,袖子都在风中飘然起舞。此句是女子对昔日丈夫临行时情景的追思,由景引入,自然流畅,妇人对丈夫深深的思念于这自然联想中缓缓流淌而出,令人黯然。

“去时袍”,“绿”,那在阔别多年以后的今日又将如何呢?“郎袍应已旧,颜色非长久”,此句是女子对今日丈夫绿袍情形的想象,她认为“郎袍应已旧”,这一“旧”是对上阕中“年年”之境的暗合。岁月“年年”岁岁流转,“郎袍”也在这“年年”中愈“旧”,恐怕颜色早已变得非常暗淡。此句顺承上阕结尾的“绿袍”而来,从回忆中抽出,于时间上落笔,将昔日情景与今日情景并置,两相比对,把女子的愁怨娓娓道出。

绿袍在年年中已旧,而人更是今非昔比,“惜恐镜中春,不如花草新”。恐怕容颜早在这岁月的流逝中,渐渐老去,远远比不上花草新鲜永驻啊!这里的“春”字代指青春韶华,“镜中春”是女子容貌姿态的再现。在“年年岁岁”的光阴流逝中,思妇觉得自己早已“朱颜难驻”,“不如花草新”了。

词人以“花草”与人比照,既与上阙的“楼前芳草年年绿”遥相呼应,同时以花喻人,更显示出容颜易逝,青春不再,徒留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(唐代刘希夷《代悲白头翁》)的哀怨。女子自“上层楼”,看见“楼前芳草年年绿”,联想到丈夫离开时的绿袍,而在岁月无情的逝去后,发出“郎袍应已旧”的想象,最后思及自身,感慨“镜中春”“不如花草新”。

全词层层递进,步步深入,以“绿”字一以贯之,如穿针引线,在颜色的演变中渗透出女子与丈夫的离别之苦,和对丈夫深深的思念。整首词未以女子语气直言“愁”字,但在情景的转换间,已将愁绪隐隐道出,深愁不言,更加感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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