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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5/3 17:55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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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央电视台《中国诗词大会》,就像一盏巨大的聚光灯,将所有的光芒投射在一颗颗诗词珍宝上,呈现于世人的眼前。尘埃拂去,光彩依然。古往今来,扬州,之所以久负盛名,与太多的诗词歌赋密不可分。有关扬州的诗词,究竟有多少首?恐怕难以有一个准确的统计数字。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《扬州历代诗词》,就收录了多位作者近2万首诗词。这套书在前言中说,这一数字并不全面,尚有很多遗漏。最广为流传的诗——李白用诗歌把扬州送上了唐诗的巅峰“他要前往的,可是扬州啊。”千余年前,当李白站在临水的黄鹤楼上,目送着好友孟浩然登上小船,心绪中,既有离别的惆怅,更有特殊的向往。他看着那艘船,在江水中前行,消失在青山深处,碧空远处,提笔写就这首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》。这首诗的意境可有很多解读。比如“意境开阔”,或是“色彩明快”,又或是“情深而不滞,意永而不悲,辞美而不浮,韵远而不虚”。对扬州人来说,这首诗的意义似乎更加明了,李白目送长江水把孟浩然送到广陵,他也顺手用诗歌把扬州送上了唐诗的巅峰。当然,在唐代,那个似乎人人都在写诗的年代,来到扬州的诗人无数,吟诵扬州的诗篇无数。杜甫在这里看到“商胡离别下扬州,忆上西陵故驿楼”,李绅惊叹“夜桥灯火连星汉,水郭帆樯近斗牛”,杜牧汗颜“十年一觉扬州梦,赢得青楼薄幸名”,张祜最后总结了一句“人生只合扬州死,禅智山光好墓田”……这一首首,一层层的诗歌叠加起来,就把扬州送上了唐诗之中无可替代的位置。最富诗意的地点——瓜洲渡上的那一场夜雪,纷纷扬扬下在了诗人的心上还是在《中国诗词大会》上,还有一首诗也在频繁出现。陆游《书愤》中的一句:“楼船夜雪瓜洲渡,铁马秋风大散关。”这首诗一下子展示出扬州的另番风骨。宋代,金主完颜亮南侵,宋军在瓜洲一带据守,击败金兵,这也是宋军所取得的为数不多的胜仗之一。所以,瓜洲渡上的那一场夜雪,也纷纷扬扬下在了诗人的内心深处。对于中国诗词来说,瓜洲当然不仅仅是个地名。白居易用瓜洲,来表达他的《长相思》:“泗水流,汴水流,流到瓜洲古渡头,吴山点点愁”;王安石在《泊船瓜洲》时来抒发他的抱负:“京口瓜洲一水间,钟山只隔数重山。春风又绿江南岸,明月何时照我还”。同样是泊船在此,高蟾在《瓜洲夜泊》时,也写下了“一夕瓜洲渡头宿,天风吹尽广陵尘”的诗句。来到瓜洲,甚至一定要在这里住上一晚,去聆听这里的风啸、虫鸣、桨声,让这里的江水拍岸声,能够声声入眠。所以,当张祜站在对岸的西津渡口时,不由自主地会写下《题金陵渡》:“金陵津渡小山楼,一宿行人自可愁。潮落夜江斜月里,两三星火是瓜洲。”是呀,瓜洲在哪里呢?瓜洲在潮水落下之后,在夜色笼江的对面,在斜月的清辉中,也在千百年来,众多诗人的心驰神往之中。这样一个小小的渡口,成为了诗情高度凝聚的地点。瓜洲之渡,被冠以另外一个别致的名称:诗渡。最具高度的诗——盎然的春、平流的江、盛开的花、皎澈的月、静谧的夜,诗中的诗,顶峰上的顶峰于是乎,扬州是应该感谢诗词的。当然,扬州也是不愧于诗词的。因为,扬州有他,有这样一首诗的诞生。还是央视,还是向经典致敬的节目:《经典咏流传》。一首首脍炙人口的诗词经过现代音乐人的谱曲,重新传唱开来。当萨顶顶登台,背景屏幕上,悄然升起了一轮巨大洁白的明月。“春江潮水连海平,海上明月共潮生。滟滟随波千万里,何处春江无月明……”周边的景色都已褪去,只剩下盎然的春、平流的江、盛开的花、皎澈的月、静谧的夜。初唐,扬州,张若虚,《春江花月夜》。这是首抒情长诗,如同月光照耀下的万里长江画卷,难得的是,诗人表达的对世间万物轮回流转的观点,整首诗的内在由磅礴的世界观支撑着。关于此诗,有着太多的赞誉。李攀龙说“委婉轻妙,极得趣者”;毛先舒说“调法出没,令人不测,殆化工之笔哉”;陈兆奎说“秾不伤纤,局调俱雅”;闻一多说“诗中的诗,顶峰上的顶峰”。当然,我们最为熟悉的说法还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:“孤篇盖全唐。”要知道,张若虚只是一个初唐的诗人,在其身后,涌现出太多太多的伟大诗人,但他却能站在唐的开端,一提笔,便盖住了整部唐诗史。其实,最先写出《春江花月夜》的是陈后主李煜。此后,隋炀帝杨广也曾在扬州写过《春江花月夜》:“暮江平不动,春花满正开。流波将月去,潮水带星来。”这两位皇帝,且不论功过,诗才在历代帝王中当属佼佼。最被移植的诗——接连出现在三位文豪级人物的诗词中,不停被“复制粘贴”,极其罕见在中国文学史上,宋词和唐诗是双子星。去年,马云拍摄一部片子,他台词不多,只在片尾,非常潇洒地说了句:“一点浩然气,千里快哉风。”当然,这句诗不是马云写的。谁写的?苏东坡。苏东坡很擅长写《水调歌头》这一词牌,除了“明月几时有”,还有这首:“落日绣帘卷,亭下水连空。知君为我新作,窗户湿青红。长记平山堂上,欹枕江南烟雨,杳杳没孤鸿。认得醉翁语,山色有无中。一千顷,都镜净,倒碧峰。忽然浪起,掀舞一叶白头翁。堪笑兰台公子,未解庄生天籁,刚道有雌雄。一点浩然气,千里快哉风。”扬州人读到这里,会心一笑。想起欧阳修写的《朝中措·平山堂》头两句:“平山栏槛倚晴空,山色有无中。”苏东坡在回忆,当时和欧阳修在平山堂上,遥看对面江南烟雨时的场景。而“山色有无中”也并非欧阳修的原创,唐王维《汉江临眺》:“楚塞三湘接,荆门九派通。江流天地外,山色有无中。郡邑浮前浦,波澜动远空。襄阳好风日,留醉与山翁”。一句诗,接连出现在三位文豪级人物的诗词中,这样不停被“复制粘贴”,极其罕见。而欧阳修在平山堂上所作的诗词,恰恰在这段佳话中“承前启后”,岂不妙哉。最为低调的诗人——仿佛昂首天外,把地球当皮球踢似的提到扬州的宋代诗词,一定会想到高邮秦观。他的《鹊桥仙》,几乎也是每期《中国诗词大会》的必考题。秦观是苏东坡的学生。其实,宋代扬州,不仅只有秦观,还有一位非常低调的诗人。和秦观相比,他的诗作,更为豪迈,更有气势。钱钟书曾如此评判:“仿佛昂首天外,把地球当皮球踢似的。”比如他的这首《暑旱苦热》:“清风无力屠得热,落日着翅飞上山。人固已惧江海竭,天岂不惜河汉干?昆仑之高有积雪,蓬莱之远常遗寒。不能手提天下往,何忍身去游其间?”想象恢弘,气魄雄健,特别是在婉约多于豪放的宋代诗坛,这样的诗人,着实太少。这位诗人名叫王令,扬州人,只活了短短27年,只留下了一部《广陵先生集》。关于扬州和诗词,还有太多的“最”。扬州最早的诗人,应该是“和亲第一人”刘细君,她所做的《悲愁歌》,是边塞诗,也是抒情诗。扬州盛产诗歌最多的朝代,不是唐宋,而是清代,光是前后三次红桥修禊的盛况,就留下了太多的诗篇佳作。扬州,已是一种诗意的象征。记者王鑫/文刘江瑞张卓君/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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