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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可以在古代打造出这样的武器,那他们就多了一个筹码。
白悠悠只是简单跟南夙烨说了些,并没有说的太详细,免得男人起疑。
索性南夙烨沉浸在喜悦和激动中没有多想,他亲了亲怀中的人,声音中带着难掩的骄傲,“我的王妃真是个大宝贝。”
到目前为止,白悠悠给了他太多惊喜,总是让他忍不住多喜欢她一点。
男人的夸赞,让白悠悠十分受用,她捧着对方的脸,主动吻了上去。
眼前这个男人何尝不是她的宝贝?
她穿书而来,就是为了遇到他,眼前这人就是她的归属。
两人亲着亲着难免擦枪走火,南夙烨没忍住将人拖到了床上,又是一番闹腾。
接下来的三天,白悠悠不是在看书作画练字下棋,就是在调戏南夙烨。
短短三天,南夙烨就见识到白悠悠在琴棋书画方面所展现出的惊人天赋。
这样出色的人竟然被东铭国说成一无是处?
那些人该不是傻了吧?
转眼间三天过去了。
这天一大早,烨王府大门口就摆了擂台,好多老百姓前来看热闹。
烨王府的下人们,除了手上有活儿的,剩下的全部跑了出来。
就连南夙霖和祁慕斯都来了,还有一些好奇心比较重大臣。
这么热闹的事情自然少不了齐悦,她正跟妙音几人混在人群当中,等着看白悠悠大展身手。
南夙烨跟南夙霖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,神态悠然,丝毫不显紧张。
见弟弟如此泰然自若,南夙霖十分不是滋味,忍不住出声挖苦,“你真的如此相信白悠悠?万一她输了你可就成别人家的了。”
南夙烨挑挑眉,“悠悠不会输的,今天就让你们看看她的真本事。”
声音刚落下,人群中便传来一阵喧嚣声,原来是白悠悠出来了,“今天,凡是反对我和南夙烨在一起的人,都可以用实力打败我,首先,觉得比我长得好看的可以站出来。”
肆意轻轻一笑,觉得白悠悠还真是聪明,只这一点,就能让很多人知难而退。
看到真的有几人站出来,尤其还有他认识的人,南夙霖挑挑眉,“这算不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?”
瞪了兄长一眼,南夙烨看着人群中的某些人,眼中充满了不屑和讽刺。
除了另外两个女子,看了一眼剩下的陈淑宁、谢子怡和孙芸,白悠悠轻声一笑,“如果没有别人,那你们来台上吧。”
等她们上来,白悠悠才对着众人说:“我事先声明,除了她们其余人都可以站出来,但是如果我赢了她们五个,并且通过你们所提出的考验,希望你们能够闭上嘴巴,支持我跟南夙烨在一起。”
“你先赢了我们再说吧。”站在台上,孙芸狠狠瞪了白悠悠一眼。
白悠悠也不生气,“好吧,那就从你们五个人开始吧,你们想跟我比什么?”
陈淑宁缓缓说道:“我们一人跟你比一项,只要你赢一项,我们就认输。”
五人在南夙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才女,就算白悠悠再厉害也不可能都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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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了决定,比试便开始了。
首先出场的是一个白悠悠不认识的女子,对方要比的是琴艺,弹了一首凤求凰。
一首曲子很快就弹完了,台下很多观众不由自主的鼓掌喝彩。
见女子弹完,向自己点头示意,白悠悠也点头,回以微笑,“你好,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琴吗?”
因白悠悠的笑容怔了下,洛诗柔微微脸红,将琴递给白悠悠,她心中还觉得有些可惜。
南夙烨是很多女子仰望和崇拜的对方,她也不例外,从小苦学琴艺就是为了有天可以嫁给一个如意郎君,所以面对白悠悠提出的要求才鼓起勇气站了出来。
只是她没想到,烨王爷选择的伴侣会是传言中那个声名狼藉的白家大小姐。
一开始她跟其他人一样不理解,可今天瞧见白悠悠,她却觉得传言是假的。
单凭白悠悠的容貌和气质,她们所有人都比不过。
接过琴,道了声谢,白悠悠便席地而坐,同样选择了凤求凰这首曲子。
同一把琴,同一首曲子,不同的人去演绎,才能看出两者的差距。
白悠悠所弹的这首凤求凰,跟洛诗柔的相比多了些不同的韵味。
洛诗柔的琴声里,带着丝丝婉转,似是求而不得,郁郁寡欢,让人听了忍不住产生同情心理。
可白悠悠所弹奏的凤求凰,声音非常欢快,好像两只鸟儿在林间时而肆意飞翔时而交颈栖息,好不畅快,让人心生欢喜。
两者相比,似乎白悠悠弹奏的曲子更有内涵,也更加吸引人。
于是,等白悠悠停下时,不用观众做出评价,洛诗柔便率先说:“我甘拜下风。”
南夙烨有些自豪,“看到了吧?悠悠没输。”
“行了,瞧你那得意的样子,我们眼睛不瞎。”南夙霖十分无语。
不过,白悠悠会弹琴这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。
见洛诗柔抱着琴走下去,孙芸冷哼一声,“别得意,你才赢了一次,后面就难说了。”
挑挑眉,白悠悠十分淡然,“既然如此,开始第二轮吧。”
“比画画吧,我来!”谢子怡没有犹豫,往前走了一步。
“可以!”白悠悠应下了挑战。
一炷香之后。
两个人几乎同时收了笔。
南夙霖对身边的丞相说:“慕斯,你去把她们的画拿给百姓看一下,让大家伙儿瞧瞧她们的作品如何。”
“是,陛下!”祁慕斯二话不说走到了台上。
他先拿起的是谢子怡的画,画中有山有水,还有一个小船,船上有一个老伯在垂钓,无论是在笔墨还是画工方面都十分出色。
仔细看甚至能看清楚老伯脸上那怯意休闲的神情,这一点足以见对方在作画方面的造诣。
见不少百姓称赞这个作品画的好,谢子怡别提多得意了。
祁慕斯将画还给谢子怡,还不忘夸赞,“谢小姐的作品挺好,足以见画工。”
“丞相谬赞了。”笑着点点头,谢子怡回了一声。
走向一旁的白悠悠,祁慕斯很好奇对方画了什么,等他低下头看向桌子时,只一眼,便被画中的内容吸引了。
眼前这副画很大气,也很复杂。
画里不仅仅涉及到了山和水,还有桥,桥上很多的人,有卖小吃的,有耍杂技的,也有急匆匆走着的。
离得近的百姓甚至可以看到桥上那些人的面孔和衣着,十分生动。
除了这些人,还有那山那水,一眼望过去,好像看到了真的山水般,让人身临其境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们仿佛置身其中,听到了桥上各种各样的喧嚣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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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人群中有不少人的夸赞声,谢子怡几人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。
南夙霖看不清画上的内容,但从祁慕斯和观众的反应来看,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,便让人把两幅画,呈了上来。
把两幅画做了对比,不南夙霖得不承认还是白悠悠略高一筹。
“看完了就给我!”见兄长似乎沉浸在画里,一旁的南夙烨吃些吃味,把画抢到了手中。
这是白悠悠画的第一幅画,他决定回去之后挂在书房中。
瞧见南夙烨那模样,南夙霖不乐意的撇撇嘴。
白悠悠不知道观众席上的情况,第二局比拼结束,毫无悬念还是她赢了。
谢子怡脸色十分难看,一会儿青一会儿白,看得台下冬雪几人差点儿笑出来。
孙芸把谢子怡拉到一边,轻声安慰道:“没事儿,我们还有三场比试,就不信白悠悠每一场都能赢。”
就在此时,白悠悠说话了,“你们三个谁先来?”
陈淑宁面色不善的盯着白悠悠,咬了咬牙,对着孙芸说:“孙小姐,你先来吧。”
乍一听到自己的名字,孙芸看了陈淑宁一眼,又瞅瞅白悠悠,最后应道:“行!”
来就来,谁怕谁!
往前迈了几步,孙芸看着白悠悠,“咱俩比赛作诗,以愁命名,只要是关于忧愁的诗词都可以,看谁写出来的诗词最多,如何?”
白悠悠没有像以往那样痛快的答应,而是问道:“本小姐认为你我二人写出来的作品,不能单凭靠多,而应该精益求精,如果你写了一百首,我写了十首,但我的一首比你写的十首都要出彩,那怎么算?”
观看台上,南夙霖好心道:“这样吧,你们二人各作诗三首,综合评价,看谁的评价最高。”
皇帝都开口了,孙芸即便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。
而白悠悠呢。
作为一个现代人,中华文化博大精深,古诗词流传至今,不知道留下了多少经典,她随便拿出一首,都比孙芸写的好。
所以,比诗词这方面,她丁点儿都不带怕的。
一炷香后,两人一起停了下来。
同样是祁慕斯上台,他先拿的是孙芸的三首诗词。
拿着手中的宣纸,祁慕斯缓缓念出第一首,“白发三千丈,缘愁似个长。不知明镜里,何处得秋霜。”
之后是第二首,“秋风萧萧愁杀人,出亦愁,入亦愁。座中何人,谁不怀忧,令我白头。胡地多飚风,树木何修修。离家日趋远,衣带日趋缓。心思不能言,肠中车轮转。”
等第三首出来,“一声梧叶一声秋,一点芭蕉一点愁,三更归梦三更后。落灯花棋未收,叹新丰孤馆人留。枕上五年事,江南二老忧,都到心头。”
第三首诗写的是乡愁,对家乡、对父母的思念之愁,虽然跟第二首相比‘愁’的色彩没有那么浓厚,但好歹文笔不错。
综合评价,老百姓对孙芸的三首诗,给予了很不错的评价,这让孙芸几人心中多多少少有了些自信。
接下来便轮到白悠悠了。